灼年汇报今日行程,并同步了从傅听潮那里得到的消息。

听到他们约好下次还要一起玩,陆灼年略感不悦,听到陈则眠学萧可颂倒水,不小心把傅听潮手烫了的时候,陆灼年又不由对傅听潮产生了一丝同情。

陈则眠一边和陆灼年通话,一边开车回家。

拥堵的晚高峰都不那么漫长。

将车开上高架桥后,道路通畅了很多,正前方的广场有人在放烟花,坐在车里正好看到。

烟花五彩斑斓,流光溢彩。

短暂而绚烂的焰火绽放到顶点,即将陨灭消散之际,陈则眠刚好将车拐下桥。

一转弯,又一朵烟花在夜空中炸开。

接下来几个路口,无论陈则眠往哪个方向行驶,车头正前方都有烟花随行。

仿佛整个城市的光辉都在为他引路,每一个转弯都有璀璨相送。

陈则眠不自觉握紧方向盘,叫了一声:“陆灼年。”

陆灼年的声音在耳机里响起,有种异样的磁性:“怎么了。”

陈则眠问:“如果不小心错过一个路口,还能看到烟花吗?”

“可以的,无论开去方向,每个转弯都有烟花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