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的。”傅观澜拿出一沓笔录,翻出一页念道:“有个自称是萧总秘书的人,给了我们一张照片,让我们把那个小孩绑走,按照之前的方法卖出去,能最后再赚一笔。”
萧儒海神色依旧不变:“傅警官查案用‘自称’就可以吗?”
傅观澜拿出一张素描画像:“那我们叫聊聊这个自称您秘书的人。”
萧儒海掀起眼皮看了看,冷冷道:“不认识,没什么可聊的。”
萧可颂突然上前一步,拿过那张画像。
画纸如被风卷起的落叶,在风中翻飞,掀出隐藏于深处的秘密。
萧儒海目光微沉:“可颂!”
萧可颂定定地看着那张画像,可能是过了几秒,也可能更久,才把画像还给傅观澜。
傅观澜接过画像:“认识吗?”
萧可颂回头深深看了萧儒海一眼:“见过。”
傅观澜也看向萧儒海:“萧老爷子,您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萧儒海态度冷硬:“我没什么可说的。”
“那我来说吧,”傅观澜将画像都递给同事:“众所周知,萧家长子萧佲建体弱多病,从前你是把萧佲兀当作接班人来培养,可萧佲兀火烧祠堂,远走他乡,你只能把目光放在唯一的长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