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意,摸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谁这个点打电话,是可颂又惹祸了吗?”

陆灼年定了定神:“是家里,你睡吧,我出去接。”

陈则眠倏然一阵心慌,‘刷’得坐起身:“就在这儿接吧。”

陆灼年接通电话:“荣伯。”

管家荣伯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大少爷,陆先生喝了些酒,身体有些不舒服,现在在医院,您方便过去一趟吗。”

即便已然强装镇定,极力表现的与平常无异,但陆灼年仍能从荣伯的语气中,听出一丝称得上惊恐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