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陪着把自己睡着了。”

陈则眠清了清嗓,理由充分:“一直讲话很累的,而且我还是单方面的输出,你爸他都不理我。”

“他昏迷着呢怎么理你,”陆灼年伸手去掐陈则眠的脸:“陪护的时候睡觉,还振振有词。”

陈则眠一个闪躲,张嘴就是歪理:“你别管我睡没睡,你就说你爸醒没醒。”

陆灼年:“……”

陈则眠无聊地晃着腿:“还看不看你爸,不看我回家了。”

陆灼年说:“等会儿,我先叫人送衣服上来给你换。”

陈则眠袜子脏了,不能直接穿鞋,被迫困在床上,硬控了几分钟。

在此期间,陆灼年先用湿毛巾给他擦了脸,又半蹲在地上,脱下陈则眠的袜子,仔细帮他擦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