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江听寒相处果然永远都有惊喜，永远都出乎意料。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对方柔软的指腹在脸上擦过，粉刷从眉毛到颧骨到下巴，这些习以为常的触感今天却让他的心跳愈来愈快。

不知道过了多久，权至龙听到江听寒一声略带紧张的“好了”。

在他睁开眼之前，江听寒又说:“我第一次画，可能画得不太好。”

“不会的，我相信你的技术。”权至龙安慰了一句，慢慢睁开了眼睛。

然后，他就被深深惊艳到了。

这不是百分百复刻电影里小丑的妆容，而是做了改良，变成了更适合打歌舞台的能保持五官明显的妆容，也依旧具有小丑那张惨白、疯狂、怪诞的感觉，特别是一张开猩红的嘴唇，就感觉特别吓人。

权至龙喜笑颜开:“这哪里是不太好，简直是画得太太太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