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冬伯,都沉默地坐在桌旁,心生担忧。

饭菜热了一次,又热了一次……

从日头高悬,一直等到暮色四合,晚霞染红了西边的天空。

裴寂依旧没有回来。

冬伯再也坐不住了!他在厅中焦躁地踱着步,眉头拧成了疙瘩,时不时望向紧闭的大门方向,脸色越来越沉。

那份不安如同实质,弥漫在空旷的厅堂里。

崔小七将冬伯的焦灼尽收眼底。

不对劲!若只是寻常召见,断不至于耽搁如此之久,更不至于让冬伯如此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