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薄被掩住春光,一边小口啜饮着温水,脸颊绯红。

她多想自己动手,奈何身体酸软得不听使唤,只能难为情地任由他细致地为她擦洗,笨拙却无比轻柔地替她穿衣。

若非昨夜他……那般不知餍足的折腾,她又怎么会……

思及此,崔小七忍不住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裴寂亦是满心怜惜与自责,可那蚀骨的思念与失而复得的狂喜交织,叫他如何能克制?

接下来的几日,裴寂忍着没有再“动”崔小七,好汤好水地养着。

只有养好身子,日后方能……嗯,细水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