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程绍?K皱了皱眉,若是此番混战起来,死伤难免,而人还未必抓得到。
想到这,他低声劝郭骐:“大人,不如回府从长计议?”
郭骐满腹怒气,但也知道此刻并不是硬拼之时。
待众人回到县衙后,郭骐仍是怒气难消,便是崔捕头亦气得脸色铁青:“大人,何不给点颜色那厮瞧瞧,看看到底谁的拳头硬!”
“要抓梁方,必要先拿下杜霸天,大人这些年想来也没少收集杜霸天的罪证,只是差一个合适的机会将其一网打尽。属下若没有记错,杜霸天与长风寨的土匪多年来一直暗中勾结,去年恒昌县有过路富翁被劫杀,便是长风寨所为。而长风寨也是他另一个有力依仗。”程绍?K缓缓地道。
“此事我略有所闻,此等狗贼若不除去,着实难消心头之恨!”崔捕头握着拳头。
“依属下之见,若要拿下杜霸天,可行离间之计。”
郭骐心思一动:“如何离间?”
程绍?K对他一阵耳语。
“此计甚妙,既如此,你与崔捕头二人便小心行事!”
崔程二人应下。
程绍?K躬身退下之前,忽地想起凌玉交待他的事,迟疑一阵,还是走了回去。
“可还有其他事?”见他去而复返,郭骐奇道。
程绍?K将一直藏于怀中的那几盒玉容膏递给他:“大人,这是拙荆特为感谢大人上回出手相助,以致得以从恶贼手上逃脱的谢礼。”
“这不是女子用的香膏么?”郭骐接过一看,哭笑不得。
程绍?K也觉几分尴尬,清清嗓子道:“拙荆之意,大人为一方父母官,想来也没什么缺的,此香膏名玉容膏,乃留芳堂所出,据闻对活肤养肌有奇效……”
后面之话他便有些说不出口,只能望着郭骐,期盼着他能明白。
郭骐哈哈一笑:“本官明白了,本官没有什么缺的,但闺房和美却是从来不会嫌过,你这位小娘子倒是有些意思。留芳堂所出的玉容膏是吧?本官记住了,自会让夫人试用一番。”
见他闻弦歌而知雅意,程绍?K松了口气,又有几分汗颜,讷讷地道:“她就是、就是主意多了些,倒也不会骗人。此膏是由前回春堂杨大夫千金所调制,拙荆亲自试用,确有良效,才敢送予夫人。”
郭骐又是一阵大笑。
凌玉此时倒也渐渐空闲下来,留芳堂开张之事也准备得七七八八了,前些日子她通过凌大春的关系又与镇上一家作坊签了协议,由他们专门制造玉容膏的盒子,盒子的款式是她与杨素问共同商议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