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气歪了鼻子。
“属下程绍?K求见殿下!”赵?S只恨不得把这可恶恼人的小子拎起来打一顿,忽地听屋外传来了小子他爹的声音,又是一声冷笑。
“进来吧!”他重又落了座,看到程绍?K迈着大步急急而入,冷冷地道,“怎么?程护卫这是怕孤对你儿子不利?”
程绍?K一进来便看到长榻上好梦正酣的儿子,顿时松了口气,又听赵?S这带恼的话,当即恭恭敬敬地道:“殿下言重了,犬儿年幼无知,性子跳脱不知轻重,属下是怕他冲撞了殿下。”
赵?S冷哼一声:“把他带走吧!孤瞧着便生气!”
“是!”程绍?K应声将儿子抱到了怀中,又朝他行了礼,这才退了出去。
“来人,把这些点心都扔出去吧!孤瞧着便讨厌。”走出一段距离,忽又听屋里传出了赵?S的声音,他不解地皱眉,脚步却也不止,抱着儿子出府回家。
看到他把儿子平平安安地带了回来,凌玉总算是松了口气,连忙将小家伙接了过去,听说儿子只是在赵?S书房内睡了一觉,颇为狐疑,对那个喜怒不定的太子爷愈发捉摸不透了。
“殿下虽有手段,但也不至于会对一个三岁小儿不利,我瞧你就是担心得太过了。”程绍?K道。
“我这就不是关心则乱么?好好的当朝太子爷,突然要召见一个三岁孩子,凭谁能放得下心去。”凌玉有些委屈。
程绍?K其实也想不透赵?S好端端的要见自己的儿子做什么,但是这段日子下来,他已经习惯了纵是心存不解也绝不轻易询问。毕竟,如今他所处之地,不是一个可以让他事事求个清楚明白的地方。
有时候,知道得越多并不是什么好事。
只是,当第二日褚良带着太子府的教习嬷嬷上门,说是太子妃指来教凌玉学习规矩的,他当即愕然。
凌玉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一个平民百姓,学那些高门大户的礼仪规矩做什么?
只是上头既然指了人下来,也由不得他们拒绝。
翌日,当她浑身酸痛僵硬到对那教习嬷嬷退避三舍时,也总算是明白了上头的“险恶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