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骏最近倒霉到家了,他只是去衢州处理一点家族业务,结束之后正想去酒吧放松放松,忽然在小巷子里被人套了头。
这些人二话不说一顿痛打,任骏因为出去偷腥,正好没带保镖,被人一顿爆锤之后张口大骂。
“你们是谁?!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你们都他妈的不要命了?!”
“哼,打的就是你。”
“啊!”
一声惨叫之后任骏的右手被打断,沉重的金属球棍硬生生敲断了任骏的小臂骨。
“你们……我可以给你们钱……住手……住手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声惨叫,任骏的左手也被打断。
领头的人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往任骏身上吐了一口唾沫飘然离去。
任骏表情扭曲,咬着电话用自己仅有的力气点手机屏幕,把保镖叫来。
4闻爸爸的内裤自慰,卡在椅背上蹭逼,耳光与失禁
保镖把任骏抬回了宾馆,任骏放下工作预约了医生,回海棠市接手。
另一边楚晨却在家里过起了被宠上天的生活。
楚啸风为了给楚晨补充营养,让保姆做了一大桌好吃的,楚晨发现自己变得多愁善感了,连吃一顿家里的饭都想哭。
但是楚晨很快就遇到了另一个麻烦他的信期来了。
侍人在没有体会过高潮快感之前,信期会发热难耐,但配合着贞操锁还能忍过去,一旦体会过高潮的快感就很难独自熬过信期。
楚啸风不可能给楚晨吃药,楚晨不知怎么跟楚啸风说这件事,一边害怕信期快到了,一边怀着破罐破摔的心与其说害怕爸爸知道自己的本性,不如说楚晨希望楚啸风发现自己的淫荡。
下午就要去医院,上午信期就来了。
楚晨的整个阴部都一跳一跳地发痒,内裤被弄得很脏,自己家里所有的一切都有爸爸的味道,楚晨晕乎乎的趁着楚啸风外出的时候偷偷自慰。
手伸进内裤里揉弄了几下,还没碰紧闭的小孔里汪了一泡淫水,阴蒂颤颤巍巍的冒出了头,自从学会自慰之后这里都没有消肿过。楚晨的拇指和食指捏着阴蒂的顶端,发狂的按压拉扯,这一粒可怜的小樱桃被拉扯地老长,楚晨眯着眼睛喉咙里发出猫儿一样的尖叫。
昨天看见的爸爸好看的手指在楚晨的脑子里不断闪现,骚浪的阴蒂仿佛被楚啸风弹钢琴的手指捏住,用力的时候似乎能听见爸爸在耳边低沉的浅笑。楚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满脸通红,咬着枕巾口水都流了出来。
“唔唔唔……爸爸……用力玩小晨的阴蒂,我喜欢你……啊啊……把我玩坏吧……”
楚晨呻吟着把阴蒂包皮又往下撸了撸,让整颗阴蒂更大面积地暴露出来,半跪在床上,淫水一滴滴飞溅,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把真丝床单染得一点点的深色水渍。
“噢噢噢噢……爸爸操我……好爽好爽……骚水止不住了……噫啊啊啊啊啊!”
一声惊叫过后,楚晨粉色的小逼逼里喷出一股淫液,冲劲儿跟撒尿一样,把床单尿湿了一大片。
高潮的楚晨仍然不松手,继续按揉着,健壮的腰抬起又落下,一阵阵痉挛,楚晨死死咬着嘴唇,眼神迷离双腿在空气中乱颤,脚趾也蜷缩起来,把自己玩成了一个淫贱的漏水花洒。
楚晨颤抖着穿上拖鞋,高潮一次之后信期的燥热平复了一些,但女穴里空虚的感觉更加明显,因为还在不应期里,楚晨只好揉了揉勃起的阴茎,把弄脏的床单扯下来,偷偷抱到盥洗室里,打算偷偷洗了烘干。
把床单放进洗衣机,倒了专门清洗丝毛制品的清洗剂,双手撑在洗衣机上,发愁地看着自己的下半身。
肉红色的阴茎昂扬着不肯低头,把内裤顶地支起一个小帐篷,楚晨把自己的阴茎掏出来,一下打在腹肌上,把小腹沾湿了。
“嗯……”
楚晨痛苦地呻吟一声,又开始握着阴茎手淫。
刚刚阴蒂高潮的时候并没有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