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宴指着地上的酒,“那为什么把这个酒给摔了,既然这么想让我死,怎么不让我喝下去直接去死,这样子你也后患无忧。”

江司妤愣住。

为什么?

她也不知道刚才自己怎么了,就好像是下意识似的。

还喜欢吗?

没有吧!

她想了好大会,嘴硬道。

“那是因为我不想让你死在我家里,让孩子看到这一幕会对他们童年造成阴影的。”

薄时宴嗤笑一声,“你儿子胆子比你都大,你说担心对他童年有阴影?这理由未免也太牵强了吧。”

江司妤感觉自己的心脏在怦怦跳。

她咬牙切齿道,“随你怎么想,现在立刻你离开我家,药方我也给你了,之后你一周来一次,我给你针灸,记得付我医药费!”

“咱们都这么熟悉了,你还舍得要我的医药费啊?”

薄时宴动都不动,就直勾勾的盯着江司妤。

江司妤被盯得发毛,“谁和你熟悉,医药费一毛你都别想少。”

“多少?”

“啊?”

薄时宴笑了下,“医药费,多少。”

江司妤垂眸。

心中不禁打起了算盘。

要多少合适呢?

薄时宴反正也不缺钱,那就大胆点!

“十个亿。”

薄时宴惊叹,“什么?多少?”

“十个亿啊,难道你的命还不值得十个亿啊?”江司妤神色淡淡。

薄时宴差异道,“你还真是会狮子大开口,我的命当然值得,便宜点呗,好歹咱们当过夫妻。”

江司妤发出一声冷笑。

落在薄时宴耳中很是刺耳。

“冷笑什么,不行就不行,我也不是非要找你看病。”

江司妤眉毛一挑,厉声道,“你的命在你眼中就这么不值钱对吗。”

“是觉得我在骗你还是说你觉得我不值得这个价位?”

“给苏晴月花钱的时候就那么舍得,一百个亿,好大的手笔,你说给就给,眼睛都不眨一下,到自己了,就扣扣搜搜。”

薄时宴根本没有插嘴的空间。

他找准机会,“江司妤,你吃醋了。”

江司妤大声道,“十个亿,不愿意看就另请高明,我伺候不了!”

薄时宴笑了,紧紧盯着她,“吃醋就直说,不要用恼羞成怒来掩盖这个事实。”

江司妤本来就在气头上,而且还喝点酒。

酒精的作用让她更加生气,她大声喊道,“许迟,许迟呢!滚出来,带薄时宴离开我家。”

许迟听到呼唤,根本不下来。

充耳不闻。

薄时宴逼近江司妤,“他不会下来的。”

“你要做什么!”江司妤想往旁边跑。

可薄时宴胳膊一伸,就将她揽进怀中。

他大手扣着江司妤的腰部。

一手将人按入怀中,让她动弹不得。

江司妤逃不掉,“松开我……”

酒劲逐渐上头。

再加上薄时宴身上散发出来的荷尔蒙让头脑不清醒的她更加上头。

薄时宴戏谑的笑了下,紧跟着他抱着江司妤坐在桌边,“不松。”

江司妤索性不在挣扎,懒洋洋的靠在薄时宴怀中。

她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