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处理这点问题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并且不怕留下什么隐患。

结果她巴拉巴拉了大半天,那天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陆曼曼忍不住道,“……不好说吗?”

换句话说就是很难办吗?

当然不难办。

假如她说的都是实话,金镯子确实是她母亲的遗物,他们理应物归原主,没道理纠缠不清,跑过来骚扰和诋毁。

周严丰思忖的是女人究竟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又是假的,她拿他当枪使,还是真心求助。

所以他谨慎道,“知道了,你先不要跟他们接触,避免发生不必要的冲突,等我了解情况后给你个回话。”

这话说的简直滴水不漏。

首先照顾到陆曼曼的心情,让她稍安勿躁,其次给她一个保证,了解到情况后就会给她一个回话。

但事实上呢,他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样,压根没有承诺说一定帮陆曼曼解决这个事,为什么要先了解情况,难道她陆曼曼说的就不是真实情况了吗?

如果真实情况不是陆曼曼所说,他是不是还要反过来大义灭亲了?

陆曼曼笑呵呵地,“好的,那我挂电话了。”

田阿姨还以为事情完美解决了,松了一口气道,“这就对了嘛,陆同志你跟首长是两口子,有什么事不用藏着掖着,商量着不就解决了。”

连田阿姨都单纯地觉得老公帮老婆天经地义,试问谁不是这么想的?

陆曼曼越发肯定老男人有八百个心眼子,不过这件事说破天她也占理,老男人要了解真实情况就让他去,她不在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