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想一窥真容,都只能暂时老老实实的埋在心底。反正,来日方长。
我收起心思,认真对待起眼前堪堪硬起的物事,“看你这么卖力,那就勉强给点面子好了”简直如同施舍,真是可恶。我带着发泄的势头含进去半根,那玩意儿颤了一下,脑袋上方的喘息粗重起来。
性器在嘴里胀大几分,占满了口腔,我难以动作,只得将它吐出来,仔细的舔舐,桠长的好看,连下面也白皙干净得像个玉柱,除了大小实在过分非人外挑不出其它毛病,那东西在我的又舔又含下渐渐硬如铁石,我跪趴在桠的腿边,一只冰凉的手顺着腰线探进我的裤子,裤子被扯下一半,露出一边臀部吹着凉嗖嗖的风,我感到桠的手没轻没重的猛力揉捏着,有时候捏得疼了我正想嚎,又温柔的揉,于是,我也懒得管他。
桠的那处用两只手才能完全圈住,我两手并用,舔得无比认真,顶端的小孔总是溢出些金色的粘稠液体,弄湿了我整个下巴,我含住它像小时候吸饮料底部的最后一点液体一样用力,何况,它比饮料美味。
桠轻哼了声,也不算哼,一种嘶嘶声,像声带发育不全的人尝试说话,我没有停下,因为知道他很舒服。
那人的手也不安分,好像在对我表达不满,指尖滑到穴口,徘徊两圈,猛的插了进去,我差点儿咬到嘴里的东西,想吐出来说话,另一只手强硬的按下我的头,那玩意儿全根没入喉管,我被这突然的一遭弄得眼冒金星,甚至顾不得去管后穴的手指,喉管好像在痉挛,止不住的干呕,桠猛烈挺动起来,有力的手掌死死按着我的后脑勺,我的嘴巴被撑到极限,好像一具供人使用的器具。
与此同时,后穴的修长手指缓缓扭动,深入,探寻着内壁的每一寸,我下意识抬高臀部,这磨人的感觉就仿佛骨髓都在痛苦的麻痒……终于,那人的手指停在内壁的凸起,他以指尖搔刮着敏感的一点,电流般的快感迅速窜起,我打了个颤儿,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背脊绷得比琴弦还要紧。
[这里?]
他停在那儿不住的逗弄,还要用言语使我更加无地自容,我怀疑他在为刚刚的失控报仇,于是使劲全身解数对付口中的性器,这场无需言语的较量就以如此形式默默拉开,嘴巴好像麻木了流出来津液,我大幅度吞吐那人的性器,上上下下间听到他倒吸冷气的声音,然而体现的是后穴堪称酷刑的淫亵玩弄,那人猛烈抽插,每一下狠狠的刺激男人极度敏感的一点,性感带被挑逗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含着那人手指的后穴,高高抬起,下意识做着迎合动作的臀部,我的身体阵阵痉挛着好像快死掉一样,可是……
不够。
就像能够听到我的心声,那人倏地放开了我合不上,只是痴痴流着津液的嘴巴,他走到身后,搂住我早已软成一滩水的腰,抬高,重重插进后穴,我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感觉自己变成了一片叶子,陷进情欲旋转的漩涡中心。
[想怎么对我?用你嘴硬的身体,还是流水的后面?]
那人贴在我耳边吹着气,我气得想扭头咬他,可是顶撞的动作又深又重,布满泥泞的草地扣出一道深深的五指痕迹,我既羞愤又不甘心的想,等着吧……混蛋……总有一次,总有一次我要让你老老实实的躺在我身下。
渐渐,神经象是泡进了温泉里,我挣着迷茫的眼,望着天空,泪眼朦胧的视野里太阳耀眼的光充斥全部。
明明虚幻到象是眨眼都会消失的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那种滚烫的真实,实在让人不可思议。
好像更喜欢他了……
这无可救药的爱欲之火。
14
我走在小道回到村里,六月末的太阳毒辣的炙烤着一望无际的田野,戴着蓑帽的村民们弯腰植下一株株青翠欲滴的秧苗,来年秋天将会丰收整片金黄色的麦穗,到时,战争结束,父亲会带我离开这里。
泥路崎岖,田野灌满水,满的溢了出来,我小心避开路两道的湿泥,稳稳走成一条直线。
村民们发现我的出现,齐齐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