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地她听见了短促而无法隐忍的闷哼声,手中的物件抖动着,似一旁火炉中燃烧的烙印火钳。

褚月见纯洁无暇的脸被一旁的火炉里燃烧的火焰,印得忽明忽暗,手也快要被烫伤了。

她心止不住地慌乱,但都已经做到眼下的这个地步了,只能稳住。

现在的褚月见一手握住,一手拿起早已经准备好了的细小银针,犹豫不决地不知该如何下手。

但她也不能再等下去了。

褚月见垂头看着眼前青筋虬露的表皮,咬着下唇,然后毫不犹豫地用手中的银针挑起表面的皮,快速地顺着肌肉记忆用细线串起一个字。

奴,丧失自主,困于一隅,可任人践踏,轻蔑之称。

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手中颤动不已,褚月见额间也泛起了晶莹的汗珠,顺着轮廓滑落鼻尖最后滴露下来。

终于褚月见最后的一笔完成了。

她微微抬头,目光忽闪地看着上面歪歪斜斜并不美观的字,心中忽然升起一种莫名错觉,奉时雪自此以后是她所有物。

这样的感觉就如同方才欺辱他时,莫名一样来得汹涌磅.礴,险些有些难以抑制狂跳的心脏。

药水还需要侵泡一会儿才能拆线,所有褚月见现在松开了手,失力般的摊在椅子上喘着气。

昏暗的的地牢中,她的气息和奉时雪的气息交错相融,若是不知晓眼下的情形,只觉得平白添加几分暧.昧之意。

喘.息片刻,褚月见才想起来,该看看奉时雪现在怎么样了。

方才他还会反抗,可现在她都松开了手,他却反而不动了,只有胸腔起伏着还有呼出来的急促声,传达着他还清醒着。

褚月见偏头看过去,见他的嘴被堵得有些久,唇瓣都有些干得泛白,上前将东西拿下来,顺道也将他蒙着眼的红绸取下。

奉时雪本就生得分外具有神性般的高不可攀之感,此刻他双目泛着血丝,偏着头一动不动躺着,眼睑下泛着赤红,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般呼吸急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