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钳立刻发出刺啦的灭火声。

她察觉自己做这一切的时候,身后那道视线未曾移开过。

褚月见因为这道视线心跳紊乱着,手紧张得发寒,只想着赶紧弄完然后快点离开。

这道视线寒冷刺骨,像是一把利剑般,一旦她多待几刻便会被刺伤。

做完后褚月见都没有敢去看奉时雪,火急寮寮地提着裙摆往外面走,仿佛身后有厉鬼追逐般。

等她走到外面,没有那道寒冷的视线追随后,才感觉自己好像手脚都是冰冷的。

“你们等会儿再进去。”

里面的味道还没有消散,现在进去很容易被人发现,所以褚月见吩咐宫人晚些再进去。

“喏。”宫人不疑有他,齐声应答。

再仔细吩咐了几句后,褚月见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随之而来的便是强烈的不安。

方才在里面的时候她莫名地太亢奋了,竟然做了很多计划之外的事,现在回想起来便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做那件事儿。

在那个位置留下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记就可以了,干嘛还要去人家的脸上弄,估计以后奉时雪只要照镜子,看见自己眉骨的那颗红痣,便会忆起今日的事。

这简直就是明晃晃地时刻提醒他啊!

关于作死,她可真的是在认真作死了。

正当褚月见满心悔恨之际,身旁的宫人忽然颤巍巍地递出一张手帕:“殿下。”

褚月见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接过手帕,茫然地眨眼看着宫人。

紧接着褚月见便听见宫人抖着嗓音道:“殿下面上沾染了牛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