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
太脏了,不能碰。
再次盘旋过这句话之后,奉时雪弯腰干呕着,面色透白如水,眉宇染上了精神亢奋过后的怠倦。
等泡在水中勉强压下了心中的那股感觉,他才神情恹恹地从水中站起来,透净的水珠顺着发丝滚落下来,自带了莫名的欲色。
方才系上腰带,低头看着自己一身雪白,可再显得干净却也掩盖不了鼻尖的鲜血味。
他眸光微动,并没再去想方才的事,准备往回走,才走几步便看见那张透净得如白花的面容,脚步骤然停下。
没有了那些夺目的珠钗,她纯净得让人见之眼前一亮。
“你来这里干嘛?”她提着裙摆缓缓走近,颦起蛾眉,语气染上不满。
奉时雪注视着她走近自己,眸中情绪涌动着,心中浮起荒唐的想法,听见清脆的声音才回过神。
方才的那想法被压下,沉色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似要从里面找到什么。
褚月见感受到这眼神,顿感被野兽觊觎的错觉,寒意从脚涌上头顶,细绒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他这是什么眼神?方才没有杀够吗?
忽然就有些后悔跟过来看了,褚月见下意识地转头,见到身后跟着保护她的人,狂跳的失率的心渐回原位。
等她再回头时眼前人,方才那古怪的神情已经消失不见了,低垂着眼眸神情带着恹恹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