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求求你怜惜我,怜爱我,可怜我。”

带着颤抖求饶的话,不断从他的口中出来,但掌心偏离了语气的羸弱,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将人掌握在手中的感觉很奇妙,所以他因此眼中泛潮,眼睑下泛着病态且兴奋的红,倾力而吻着,想要带着她共享欢愉。

他为了这一刻学过甚多,有足够的自信让她欢喜。

褚月见眼前蒙了雾气,什么也看不真切了,有片刻的迷惘。

感受到他陷入后蠢蠢欲动的行为,她心中生惧,抬手想要推开身上的人,但周身犹如烈火焚烧般疼痛。

这是系统迟来的处罚,处罚她方才差点说出了秘密。

她想要讲话,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痛苦抽搐着,脸上哪怕染着明艳的胭脂,也无法将转变透白的颜色遮盖。

褚息和已经陷入了偏执的魔怔,他疯了后根本看不见。

太难受了,浑身都是烈火灼伤的疼,差点被烧死的记忆再次袭来。

她完全陷入了记忆的痛楚中,所以身上人的动作都感觉不到了,甚至都闻到了皮肤被烧焦的味道。

“阿和……”气若游丝的声音勉强传来。

她想要说能不能暂时休战,等她缓缓,然后再继续。

紧紧攥着他的衣领忽然松了手,褚息和才恍然回神,抬起通红的眼看着身下面色惨白的人。

他怔怔地看着狼狈的她,像是刚出生的雏鸟般,浑身被冷汗沁湿得湿漉漉的,赤.裸着身在不断抽搐着。

她痛苦地蹙眉,紧紧抿着充血的唇,呼吸带着犹如濒临死亡之人般的急促。

“姐、姐姐?”

褚息和伸手捧住她的脸,感受着她此刻浑身冰凉,忽然莫大的恐惧席卷了全身。

是不是他太过分了,所以她才变成这样?

方才不该做出这样的行为的,明知道她抗拒,偏要一意孤行。

她方才是不是很害怕?

褚息和颤抖得比褚月见还要厉害,方才失控的表情逐渐回归,慌忙转身跌下床。

他去找御医。

御医很快提着药箱慌张赶来,走进来准备想要下跪行礼却被打断了。

“去……看她。”

年轻帝王的嗓音此刻满是喑哑,像是被沙粒磨过般。

御医听见后也不敢多留,赶紧上前去。

挂着红绸的流苏檀玉床上,到处都是撕扯的衣袍碎片,而上面躺着的人面色惨白,还在不断颤栗着,露在外面的颈子上斑驳红痕。

她似乎是因为疼痛而额间泛着汗滴,这可不就是一副承欢过度的模样嘛。

御医心中暗自思衬着,将人糟蹋成这般,不应该是唤他来,唤医女来还比他看出来如今情况多些。

“你再乱看,朕砍了你的头。”阴郁的呢喃自御医的头顶响起。

御医受惊差点直接摊了下去。

一袭松垮红衣的少年帝王,凌乱地披散着头发,双目赤红着提着长剑立于他的身后,犹如被摄魂的鬼魅般。

御医本就不敢看床上的人,如今听这样的话更加不敢看了。

但是又担忧自己的话讲出来后,被眼前的人一刀便魂归故里了。

“陛、陛下,娘娘如今这情况不如唤医女前来……”御医的身子伏在地上抖成了筛子。

他哪里敢看啊,看一眼便是送命。

听闻御医的话,褚息和目光自他的身上移开落在床上,床上的人似已经没有方才那样疼了,面色逐渐恢复回来。

“未曾……”

褚息和盯着床上的人嘴唇嗡动,握剑的手有些发紧,指尖泛白:“所以不需要医女。”

御医没有听懂褚息和这断断续续的话是什么意思,依旧身抖如筛。

观御医抖成这样,褚息和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的头顶,看出来了御医的想法。

“去看她吧,没有行鱼水之欢。”褚息和惨白着脸,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