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悄无声息的进来。

褚月见环顾四周,看见了,方才紧闭的房门从里面锁了起来。

看来这次是从正门进来的。

那雪白的衣袍比月光还要皎洁,却又坏又狠,竟舍得让她被旁人关在这里。

察觉到不忿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奉时雪合上书,抬首看着立在月光下的人。

她又不开心了,但这次总归不是因为他了。

这般想着,奉时雪眼中泛起潋滟的笑意,起身主动走过去,伸手揽着她的腰。

他低头吻了吻她下巴,将方才旁人碰过的地方都覆盖上自己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