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涨上去的好感瞬间跌落回原位,甚至更低了。

“你只能在这里。”奉时雪抬着她的下颌,观摩其神情。

眼前的人乖巧得似没有利爪的小猫。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何执着要将人留下,偷偷藏起来,只知道她必须和建立在和自己平等上。

可是什么平等上他也不知道。

不能让她离开,这是唯一的念头,所以每次她提一次要出去,他便厌恶至极。

褚月见怔怔地看见降下去的好感,脸上伪装的表情僵住了。

她做了这么多,只因为一句话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