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青褂子和大哥白衬衫下坚实的肌肉厮磨在一起。

她还在发育中,胸乳敏感得很,一被这样搓摩便有些胀痛,可痛里面又有些说不清的羞怯和欢喜。

她悄悄地展背,将胸乳更深地向大哥贴去,让那乳尖尖小心翼翼地点着、碾着大哥的肌肤,腰肢无意识地在他手中微微扭动着,连带着那白桃儿臀也有些摇晃,在他掌下绽放。

荏南的世界都蒙上了一层粉。

她没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全然靠在他的臂膀上,头窝在庆之颈侧,眼儿微眯,水色妩媚,青褂子高高的领口都遮不住自耳后蔓延开的红,鼻腔里呼出的气越来越热,越来越缠绵,氤氲在男人的颈间。

这哪里是在跳舞,这简直是雌性在娇吟求欢,直等着身上的雄性咬住她的后颈,擒住她的要害,用阳具贯穿她小小的身体,让她高潮至死。

江庆之的眼隐在镜片后,所有情感全看不清,所有思绪都不分明,他就这样任由荏南在他身上撒娇,用少女稚嫩而天真的身体取悦他。

荏南是无知的小姑娘,可他不是,他懂这是一个女人的情动,是等待着他去抚慰的空虚,是无言的邀请,是纯真的诱惑。

但他不能,他没办法坚定地推开这个小姑娘,可他也没有卑劣到伸出手。

于是他只能让荏南在他怀里,怯怯地用娇嫩的乳儿磨蹭他,软软的发丝在他耳后的地方挠着,软软的鼻息随着轻哼扑在他锁骨上。

像一只猫钻进他怀里撒娇,可他却不能挠挠它的下巴,任由爱娇的猫咪的爪子踩着他,用毛茸茸的尾巴扫来扫去,干扰着他的心神。

无人说话,只剩留声机还在固执地唱。

那晚的舞蹈课不了了之,可荏南本来也不只是为了学跳舞,她不过是想多找些理由,拥抱大哥一刻,再靠近他一点。

礼拜五很快到了,荏南怕被告状不敢再逃课,于是最后一堂课便是在她对着表数秒数中度过的。

铃一响,荏南勉强按捺住等密斯曹出了教室,便将桌上东西往布包里一扫,也不顾其他人眼光就往外跑。

她噔噔噔地下楼,气都要喘不过来,可她只想赶快跑回家。

荏南的麻花辫在她身后荡来荡去,心里仿佛装了个风筝,呼呼的风从中穿过,将她吹得快要飞起来了,今天她要和大哥一起去舞会,她是大哥的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