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庆之的眼神透过镜片,都依然那么具有侵略性,如闪着

银鳞的剑,刺进无人的禁地。

荏南乖乖躺着,对发生的所有都无知无觉,反而甜甜地笑了起来,天真地用脚尖去勾江庆之紧绷已久的腰腹,挑过挺阔的衬衫,划出一-道波澜,让这个从来衣冠楚楚的男人,逐渐凌乱。

人类的忍耐从来不是没有极限的,即便江庆之也一样,她无知无畏的足,挑断了江庆之最后一根神经。

不再有仁慈,不再有宽恕。

两人都同样滑向自毁的边缘。

他冷了眼神,囚住那伶仃一点踝骨,稍稍使力便将兀自天真的小姑娘拉了过来,圈在自己腰上。

那密处便如此敞了开来,如满坡燃烧的虞美人,炽热得不顾一切,毫无顾忌地展示灼烈的色彩。

张开的媚肉如桃粉的虞美人,长圆的花瓣无畏地舒展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