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生气了。
傅景赤.裸着上身,给她擦着微红的小手,抬眸看见小圆脸上依旧一副生气不高兴的样子,还看都不看他一眼,只盯着自己身上湿透了的袖子发呆。
玉儿也是会吃一堑长一智的,她特地披了一件外裳来清洗。
傅景捏了捏玉儿的耳垂,玉儿愤怒抬眼,看见傅景犹如平常冷漠却毫无戾气的脸,心里还是生气,声音却是十分小声地气道:“再捏,耳朵也要红了。”双眼还立马变得湿漉漉般的委屈。
“大点声。”傅景面无表情地道。
玉儿闻言,她怂,更是一句话不敢说了。
小脑袋缩得像个鹌鹑似的。
傅景只是想让她生气就发泄出来,没想到她却缩得跟个小鸡仔似的。
傅景情不自禁,靠近了她一些,按着她的脑袋,用嘴咬她的耳朵,直到把两只耳朵都磨红了,才惬意地松开她。
玉儿胆小如鼠,双眼要哭不哭,却聪明地什么话都不说了。
傅景见她如此,心中无可奈何,“阿玉,你总能勾着朕。”抬起她的下巴靠近。
她这样无辜可怜的样子,才最是叫人欲·罢不能的。
浴池渐渐泛起涟漪。
寒月高挂枝头。
一夜几乎无眠。
玉儿翌日醒来,傅景也还在身边,她心中又气又恼。陛下昨日又欺负了她好多次。
不过她最后还是贴近傅景,抱着傅景继续睡觉。
虽然傅景欺负了她,但她还是舍不得生傅景的气,还是很喜欢陛下。
傅景缓慢地睁开眼,又重新满足地闭上眼。
昨夜的动静不小,傅景今日又不用早朝,所以两个人贪睡点也无人叫他们。
傅景今日询问了下重阳几人的状况,得知几个人似乎还没有走的迹象,干脆主动给他们下了逐客令。
这几个人天天在他这里意图不轨,他还是早打发好了。
反正现在也用不着重阳了。
傅景又把刘太医叫来。
刘太医这段时间已经很少被单独召见了。
他还想着既然白无度都离开了,玉儿的病情可能也不需要他了,他还打算等过一段时间告老还乡。
听闻傅景召见,刘太医本能地头脑冒汗,“王公公,您可知陛下是为何召见?”
王福摇了摇头,不过又道:“多半是为了皇后娘娘吧!”
自从玉儿嫁给傅景,傅景哪次召见刘大夫不是因为玉儿。
“子嗣?”刘太医道。
傅景此前就问过此事,但快两个多月过去了,玉儿肚子里还是没反应。
王福听了,也笑着点头,“多半是了。现在陛下苦尽甘来,该有的都有了,就差这个了!”
这么一说,刘太医便放心了许多。
转眼间,两人便道了傅景跟前。
傅景确实是为了这个原因而请的刘太医。
只不过,等刘大夫开了新的求子方子后,傅景咳嗽了声。
刘大夫一顿,“皇上还有何吩咐?”
傅景面无表情地威严着,“你之前专门给皇后做的药膏效果差了些,可有更好的?”
刘大夫想了想,药膏?
他可没少给玉儿做药膏,一种是用于日常消肿的,因为玉儿总爱哭,一种是……
刘大夫脑子里灵光一闪,“微臣再去研究一下。”
等到退下去后,刘大夫才拉住王福问,在他耳边问了句什么。
王福微微咳嗽一声,“确实比以前频繁了些。”
傅景如今春风得意,自然在其他事情上的心思也多了起来。
玉儿今日又有些很轻微的头疼。
不过她睡一觉,似乎就自动好了,她便也没放在心上。
刘大夫日常看诊,也没说她有问题。
给重阳一席人提前践行的那天,傅景喝了些酒,玉儿也喝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