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喜桃也赶紧在旁边帮腔。

“是啊娘娘,那日陈才人与宝林说话,还特意把奴婢等人全都支开了,想来就是为了后蛊惑宝林的,今日宝林和奴婢出门时,邢嬷嬷问起,也是陈才人忽然来,说想请邢嬷嬷帮着看看她调配的熏香,少了什么香料,支开了邢嬷嬷,宝林才能出得了门的。”

听得她们主仆二人这样说,皇后的眉头便皱了起来,脸色阴沉了几分。

陈才人可比周宝林有脑子多了,若是她故意撺掇,倒也不无可能。

正是想着,邢嬷嬷就已经赶到了。

见了皇后也是立即惶恐的跪下,连声请罪。

“让你给本宫看着她,你就是这样办事的?而今她在皇上面前闯了大祸,你也难逃罪责!”皇后先是怒斥,随后便直接问,“近日陈才人可有什么异常?”

邢嬷嬷沉思片刻,旋即摇头,“奴婢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妥之处啊,陈才人一切如旧。”

“一切如旧?”皇后冷哼,“若真是如旧,怎会耍起小心思,撺掇周宝林干出今日的蠢事来!”

闻言,邢嬷嬷先是愣住,随后便忙告饶。

但皇后已经是不想听她说话了,当即打断,“行了,即日起周宝林禁足,你就在撷芳殿里给本宫寸步不离的盯着她,要是她再犯下什么祸事,你就给本宫提头来见!”

语罢,便让人把这主仆几个全都哄出未央宫,赶回撷芳殿去了。

周宝林浑浑噩噩,只觉得天都塌了,回了住处便扑在床榻上痛哭起来,边哭又边把陈才人给恨的透透的。

觉得是陈才人有意引导,她才会一时昏头,做出今天的举动来。

而这时候更可怜的还是喜桃,已经被按着在院儿里打了二十板子。

如今穿的衣裳薄,皇后又是生了大气要罚人,周宝林只顾自己,也不曾为喜桃打点行刑的奴才,或是替她说几句话,所以这板子打下来,次次都实在。

二十板子打完,喜桃哭的眼睛都肿了,腰部以下疼的动弹不得,邢嬷嬷在旁盯着行的刑,命其他宫女上前搀扶,才勉强把人从行刑的条凳上挪了下来。

陈才人听着这边的动静,眸中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