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榷此刻没有反抗的资本,便也只能先老老实实的答应了。
只不过他心里打着不为人知的主意,殊不知,他也已被旁人盯上了。
角落里,刚才装睡,实则偷看了冲突全过程的两个男子,此刻正低声交谈着。
“哥,我看那人不像是普通人,好像在哪见过,但有点儿记不清了。”瘦些的男人道。
旁边络腮胡的男子此刻也在认真回想着,半晌忽然眼睛亮了亮,“我想起来了,那人好像是威远侯啊,咱们兄弟给侯府送河鲜的时候,见过的。”
这一提醒,瘦些的男子就想起来了,当即低声啐了一口。
“什么狗屁侯爷,吴家干的那些事儿,早该千刀万剐了去,没想到他还活着,怎么没死在牢里呢?”
“不打紧,没死在牢里,倒是能便宜了你我兄弟。”络腮胡男人眯了眯眼,“侯府的公子,收拾干净了,模样可不差,金明楼里,也收小倌儿。”
闻言,那瘦些的男人登时也来了精神,兄弟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有了主意。
翌日。
宫内。
谢玖和赵行谨一道起身,伺候着用了早膳,便就各自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