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行动起来才是,你做的点心味道好,该多送些去给皇上尝尝。”
“好。”刘才人应声。
福康宫。
陈美人得到娘家出事的消息后,果然第一个想到了向太后求助。
眼泪汪汪的就跪在了太后的脚边。
“太后娘娘,臣妾的父亲定然是被冤枉的,臣妾那表姑父确实平日就有些行事不妥,但父亲并不与他亲近,从来都是他没脸没皮的往我们府上贴,这回定是他打着父亲的旗号,犯下了这些罪,臣妾的父亲肯定是冤枉的啊!还请太后娘娘能向皇上说明一二,还臣妾父亲一个清白!”
看着跪地不起的陈美人,太后眼神微沉,皱眉开口。
“此事是督查院御史崔大人上奏皇帝的,证据确凿,何来冤枉,你那表姑父行贿受贿不少,你父亲也不干净,那个吕维兴,切切实实就给了你父亲五万两白银,陈氏,念在你有孕的份儿上,哀家和皇帝自然不迁怒你,但你母家犯事,若不按律罚处,岂非叫外人非议,说皇上宠爱妾室而于朝纲上失了偏颇!”
没料到太后会如此绝情,陈美人一时愣住。
但还是不死心,往前跪行几步,爬到了太后的脚边,面露哀求。
“太后娘娘,臣妾的父亲自潜邸就跟随皇上,忠心耿耿,如今定是一时糊涂...”
“好了,你不必再说。”太后打断她,双眸中透着威严和警告,“如何定罪罚处,皇上自有分寸,若你真想保全你父亲的性命,那就好好保全你腹中的孩子,皇上爱重子嗣,或给你些情面。”
这是敲打陈美人,让她不要想着再去哪儿找人,为她娘家求情了,安胎才是她该做的第一要务。
如果孩子出了什么问题,她可就再无筹码。
陈美人不傻,自然听出了太后的意思,虽是不甘心,但也别无他法,只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