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了?”

秦怀初手撑着地面,身子向后靠了靠,仰头看着头顶的星空,自嘲地笑笑。

为什么分手?

“大概是……”他喝了口酒,“那时候,我们都觉得眼前遇到的坎,这辈子都跨不过去。年少轻狂,一身傲骨,却又脆弱的不堪一击。我是这样,她也是这样。”

秦怀初夜里酒喝多了,次日起得晚。

他是被齐特助频繁焦急的拍门声吵醒的。

起床气窜上来,他不悦地皱紧眉头,按了按眉心坐起:“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