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很好奇,你应该知道明家想培养你的顺从性,却总是那么硬气。”
跟那个女人一样,清高得像个神仙,哪怕是血肉相连的亲人也威胁不了她。
他厌恶这样的人,却又忍不住被种这缺失的特性吸引。
湖边的风裹挟着残余的热浪而来,珀西的黑色耳钉在明优的眼里明明灭灭。
“知道我为什么针对原皎皎吗?”他笑得很阳光,语气却很落寞,“因为她总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却在背后搞小动作。你带她入学了多久,她就在恩顿里闯了多少祸。”
“最搞笑的是,那些被她惹毛了的人,最后还捧着她。”
明优别过脸,余光看见珀西从口袋里拿出两张正式的卡纸上面还有着学院的校徽和学生会的审批文章,“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这么会有出校假条?
明优愣住了,眼神不自觉地露出一丝自己也没发现的渴望。
她想离开恩顿。
去哪里都可以,只要自由,只要没有这些无聊的剧情,只要能够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想说.....”珀西把玩着手中的车钥匙,在掌心转了个圈,“别把自己当救世主。”
*
明优第一次走出校门时,灼热的气浪和引擎轰鸣声一同扑面而来。
珀西跨坐在哑光黑的重型机车上,一头红毛被风吹得杂乱,绿色眼珠在学院门口的路灯下泛着野兽般冷冽的光芒。
明优脖子上粉橙色的宝石刺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戴着和未婚夫联姻的项链和我在一起,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