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脆弱的姿态,从口袋里掏出湿巾递过去。

珀西却顺手握住她手腕,残留的花香被风雨洗刷:“你遇到了柏崇,是吗?”

他询问着,语气却十足的肯定。在恩顿公学里,能用玉龙茶香的人只有柏崇一个。

明优甩开他的手,眼神疑惑起来,歪着头凝神看他:“我们是什么关系?”

珀西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浑身颤抖起来。

“我说怎么打电话不理我呢,钓到新的给我调休了。”他痛苦得呼吸直喘,心脏伴随着脉搏的跳动冲击大脑,在耳内发出嘶鸣。

“刚刚怎么不叫他下车!是柏崇不爱见光吗?”

男人笑起来,虎牙和泪水一同出现,言语中肆意暴虐出对另一个黑色名札拥有者的恶意。

明优看着他痛苦得快要濒死的模样,泪水将火红的发丝弄得乱七八糟,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眼里雾蒙蒙地看不真切情绪。

她将伞面收好,任凭雨水淋在身上,将哭泣的小狗拥入怀中,慢条斯理地在耳边暗示:“不要让我为难,也是一个很好的筹码,对吗?......宝宝。”

少年最开始还有些想要挣扎,但很快意识到女孩可能就此再也不哄他,弃他而去时,立刻顺从下来。

明优还是更在乎他。

至于那个每天拽个二八五万的人,早点去死吧。

他可怜兮兮地回抱住明优,又哭又闹地从她身上汲取温暖,好像一个拥抱,就能抹去他之前所有的醋意与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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