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脚踹开多干净利索?你在这儿要死要活的,人家指不定在哪儿偷笑呢!”

李少的话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在珀西最痛的地方。

“利用......?”

珀西重复着这个词,手背上青筋暴起。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那些画面:她初到恩顿时,永远疏离。

她被纪言刁难时,他看似不经意地解围,却能看见女孩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

明优偶尔流露出的、连她自己可能都未察觉的脆弱......

那些他以为独一无二的、只在他面前展现的瞬间,难道都是精心设计的表演?

“不可能!”

他低吼出声,像受伤野兽的悲鸣,猛地又灌了一大口酒,烈酒呛入气管,引发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得他眼尾泛红,生理性的泪水几乎要溢出眼眶,却被他死死逼了回去。

骄傲如他,绝不允许自己在人前示弱,哪怕心已经碎成了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