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地带,除了?他面前的手冢和善逸切原几人,没人能听到他的声音。

“炭治郎……”手冢似乎有些无奈。

“是不是怕被你的学长骂啊?”切原探出脑袋,“为什?么你的部员好像都不知道诶。”就像他们立海大,虽然受伤很常见,但如果真?的受伤了?绝对会被前辈们说的。

“赤也,这里不是立海大。”我妻善逸戳了?戳他。

“原来不是一样的吗?”切原睁大了?墨绿色的眼睛,扭头看?向手冢时,眼睛圆溜溜的,真?像猫。

手冢:?

他的眼镜一阵反光,他伸手推了?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自己被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绿眼睛小?朋友同情了?。

善逸很想说一句这不是错觉,因为切原的的确确地就是在同情他啊!

咳咳,话题收回。

终于,在炭治郎的一再逼问下,手冢点了?头,他知道有些事情可以瞒,但是是瞒不过炭治郎的。

“为什?么不住院治疗?我记得?医生说是可以治愈的,学长你到底是更爱网球还是更爱这个让你受伤的地方!”炭治郎听到手冢说到青学的“支柱论”,整个人都惊呆了?。

他质问道:“这只是一个诺言而已,真?的值得?赌上学长你的一辈子吗?”

善逸用肩膀撞了?撞切原,小?声地道:“幸好炭治郎没有来这里。”

切原没听清:“你撞我干嘛?”

善逸:“……笨蛋赤也!”

“你又骂我!”切原感觉超级委屈,生气地叉着腰,“我要告诉部长!”出现了?,海带告状精!

两人的声音并没有影响到炭治郎与手冢的对话。

灶门炭治郎觉得?,这样的学校根本不值得?手冢这么牺牲!在这里被打?伤,还要为了?这个学校付出前途,炭治郎觉得?,世?界上没有比手冢更加……

“是圣母吧。”善逸嘟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炭治郎对手冢的定义有了?形容词。

手冢看?了?一眼他们:“……我是男的。”

“那就是圣父!”刚刚还在吵架的我妻善逸和切原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