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握了两天不到,怎么可能会察觉到手感上的不对呢。

“哇哦。”仁王都觉得不可思议,以往来看,为了给后辈造成压力又不至于直接把人压趴下了,幸村可不会用处灭五感。

哪怕是今天一来就挑衅他的切原赤也,他也没有用出来这一招。

而幸村却在与善逸的对局中用了,而善逸,在昨天与切原的比赛中可以看得出,他虽然是纯的不能再纯的初学者,却也绝非等闲。

他们这种人,最是知道,天分于他们,究竟是多么重要的。

没有天分的人,打十年网球,可能都不如学了三年的天才。

那么,幸村你就不怕这个天才毁了吗?

幸村当然不怕,因为他知道,一个敢于当面与只有过一面之缘的女生求婚的人,怎么也不可能被这种程度的困难打败的。[微笑.jpg]

可他们两人的内心戏善逸什么都不知道啊!他连球拍都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眼前一片漆黑,触感也十分陌生,以至于他站起来都费劲。

眼泪从失去焦距的金色瞳孔中不断涌出,他害怕地缩成一团:“炭治郎呜呜呜呜……”

就像有一次我妻夫妇,也就是他的父母不在家,那天整个区域的线路出了问题,灯打不开,月亮也藏在云朵的后面不可出来,微弱的月光连窗户的玻璃都穿不透,而黑漆漆的小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那时候善逸八岁,小小的一只藏在衣柜里,他很想爸爸妈妈,也想炭治郎,可又不敢一个人出门,十分害怕他臆想中的鬼怪,他动一下,外面的“东西”就会发现他,然后吃掉他。

后来……善逸的脑袋乱翁翁的,他已经快要不能思考了,嘴巴张开,他没有说话的感觉,也不知道怎么说话。

就在这种黑暗中,炭治郎的声音穿透了黑暗,一如那一夜,破开窗户将他从衣柜里拉出来的他一样温柔:“善逸,你别害怕,站起来啊!加油!”

“炭炭炭炭治治郎?”他哭着抬起头,朝着炭治郎的方向看去,手脚也摸索着要爬过去。

“是我,善逸,你的球拍就在你的边上,把它捡起来!”炭治郎很担心他,在前辈们的允许下,他最后提示和鼓励着善逸,“不要认输啊!”

“不行的!炭治郎我绝对不行的呜呜呜,我赢不了的……”善逸想,手却摸到了球拍上,他挣扎着站了起来,张望四周,却忽然发现,四周静悄悄的,连心跳声和呼吸声都听不见……

天生听觉敏锐的善逸,如若失去了听觉,那就废了一半,让本就渺茫的希望被撕得粉碎,挫骨扬灰。

幸村对待比赛一向认真,哪怕我妻善逸可怜,他也不会有丝毫的手软,迅速地结束了比赛。

他不敢让灭五感持续太久,因为他忽然发现,这个他认为会很有韧性的孩子其实很脆弱。

比赛一结束,炭治郎就冲到了比赛场上,拉住了还在不断摸索,满脸泪痕的我妻善逸:“善逸,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