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之间的婚姻本就没什么激情,一路都是顺其自然。
走到尽头,自然也该好聚好散。
宁墨寒知道他对我的疏忽。
他是律师,他的世界非黑即白,一切都被规划好了原因。
之前的不懂,都只是说给自己的谎言罢了。
被我揭穿之后,他也没办法再对自己的鄙劣视而不见。
这样也挺好,如果他非要跟我纠缠下去,我倒觉得太假了。
他不是那样的人,我也不是。
“你也不用天天往这里跑,我会化妆,你受不了。”
但宁墨寒还是出乎意料地照顾我。
在给苏若雪森*晚*整*理跑案子的这段时间里,是结婚五年宁墨寒对我最细致的日子。
我一时间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冲着我,还是冲着苏若雪。
18.
开庭的那天,傅宣特意请了假来看我。
美其名曰看看新员工的第一战,要是丢人就立刻把我从律所扔出去。
我看着他这副口是心非的样子,都懒得反驳。
辩护地过程很顺利,我能为苏若雪做的无罪辩护不多。
他们的影响极其恶劣,最终还是判了巨额罚款。
出来的时候,苏若雪扯着我骂我。
“你是故意的!你就是见不得宁哥哥对我是真心的!你这个恶毒的老女人!”
“若雪,够了。”
宁墨寒拦住苏若雪,“还嫌你这张嘴闯得祸不够多吗?你还想不想你爸爸出来了。”
苏若雪从来没被他这么骂过。
气得把包摔他身上,梨花带雨就走了。
我懒得看宁墨寒怎么处理,转身要走。
但没想到,宁墨寒没去追苏若雪,而是叫住了我。
“林琅,等等。”
我看他,抬了抬下巴,让他有事直说。
宁墨寒组织了几次语言,才成功问出了口。
“我们真的没可能了吗?”
我轻笑:“我们应该有什么可能吗?”
“苏若雪并不是原因,她只是一个引子。”
“在她出现之前,我们的关系就已经变成这样了不是吗?”
宁墨寒想了想说:“可婚姻都是这样的。”
“或许吧。”我不反驳,“如果没有苏若雪,或许我能接受。”
“但你并不是真的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你只是不爱我。”
傅宣从一旁走过来,恰到好处地揽住了我的肩膀。
“刚好,我也是。”
我歪头,对宁墨寒挥了挥手,离开。
和傅宣走出法院后,我和他拉开了距离。
“谢谢你帮我演这出戏。演技很好,下次还用。”
傅宣整理了一下衣服,“我不介意陪你演戏,但你要记得,在我的律所工作要记住一句话”
“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知道了,你徒弟跟我说过很多遍了。”
傅宣满意地点点头。
“不过没关系,等你做到我这个地步的时候,就有自由恋爱的权利了。”
难怪他能做宁墨寒的死对头还差点把宁墨寒干掉。
他上岸了,第一剑就是当年冲着爱上宁墨寒的我。
至于现在这剑斩不斩有什么所谓呢?
哪有搞事业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