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储”,估计除了劫掠的洛阳商贾和百姓,也有一部分是来自国库。

倒不如她留着当讨伐董卓的粮草,也算物尽其用,为汉室尽忠了。

三人领命出了营帐,营帐中只剩下陈昭和沮授两个人。

“先生,”陈昭把玩着腰间玉佩,日光透过帐顶缝隙洒落,在她眉目间投下斑驳光影,“去协调内外,谁敢使绊子”

她指尖一顿,玉佩在掌心转了个圈:“杀无赦。”

沮授抬头,他面前端坐的陈昭手中把玩着那枚她从不离身的玉佩,日光投下摇曳光影,映得她眉目如刀。

沮授瞳孔无声紧缩。

“喏。”沮授缓缓吐了口气,领命离开。

待众人离去,陈昭闭目凝神。洛阳城的三维图在脑海中浮现护城河环绕,城墙高耸,甘泉宫地下密道蜿蜒如蛇。

“有护城河,地道挖不出城啊。”陈昭缓缓睁开眼睛,低声道。

此时打仗,无非水火地道几类放冷箭的方式,护城河便是为了防范敌军挖地道入城所设立。洛阳身为国都,城外自然有护城河。

一年的时间,已经足够陈昭手下的人从洛阳城内她买下的偏僻宅院挖到皇宫甘泉宫帝王寝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