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了火把,凑近照了照卢植的脸。

“还真是卢植。”郑进喃喃,今日洛阳发生了董卓废帝的大事,他正派人前往青州送信,在城外交接密信返回的时候看到一个人相貌像是卢植,便跟了上来。

想起自家主公曾对卢植多有赞叹,郑进立功的心思一动,拱手道:“原来是卢公,我家主公是青州牧陈熙宁,想请卢公至青州一叙。”

“陈昭。”卢植一挥衣袖,“老夫不与反贼为伍。”

在他这个亲自剿灭过黄巾军的前朝廷主帅眼中,董卓是反贼,陈昭也是反贼,并无什么区别。

至于陈昭已经被封为青州牧,洗白上岸……那董卓不但是凉州牧,还曾是他军中同僚,如今还不是为祸洛阳。

“那就由不得卢公了。”郑进耸耸肩,指向远处。

“阿翁!”一道稚嫩的哭声响起,俨然是他方才五岁的幼子。

卢植怒道:“以家眷威胁老夫,尔等贼也!”

郑进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