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种丢了,还挨了顿毒打。可惜最后也没找到贼人,只能不了了之。
那也是赵二郎头回见识到陈昭的神异。
陈昭面沉如水:“咱们是做大事的人,此非殴打……这叫做替天行道。”
“带上五个人,入夜就动手,只管跟着我走就是了。”
陈昭感慨一声:“我生性文雅,不愿与人冲突,奈何总有人招惹我。为之奈何啊。”
赵二郎睁着眼拼命点头赞同:“就是,就是,主公性子这么好,肯定是那狗东西不为人子!”
夜半,三更天。
寒风呼啸而过,街上还有寥寥两三个来去匆匆的行人。这个时辰本不该有人在街上行走,奈何时局混乱,宵禁禁令也如同一纸空文。
陈昭熟稔在街巷间左拐右转,身后还跟着鬼鬼祟祟的五个人。
并没有穿夜行衣,夜行衣反倒显眼。
“到了。”
一片寂静之中,陈昭停在了一处围墙前。这堵墙并不算平滑,或许是年久失修,有几块镶嵌在上的砖头掉了角,一侧还有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槐树。
这处府邸原本是广平县内一家豪强大户的祖宅,黄巾军攻入广平的时候这家平日为非作歹欺压庶民的豪强大户就被曾被他欺压的庶民趁乱杀了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