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觉得这两个臭鱼烂虾就能打过他?
暮色沉沉,昭明军营中军大帐内牛油火把噼啪作响。
张郃、张辽、荀攸三人并排而坐,貂蝉立在舆图旁安排战术。
貂蝉素手轻抬,指尖划过丹砂绘制的陇山小道:“儁乂将军需领三千人在此处接应。”
“文远将军则带八百骑兵挑衅公孙瓒,公孙瓒此人自大傲慢,定会轻视我等。待到他忍不住出城追击,二位将军便一同将他打退。”
貂蝉狡黠一笑:“将他引出便是,无需与之硬拼。”
“公孙瓒此人,性情暴躁,气性来的快去的也快,擅长突袭,最怕久战。”貂蝉侃侃而谈,“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将公孙瓒磨至筋疲力尽,再攻破便容易了。”
张郃点头应下,他只需接应,对他而言不算难事。
初次在昭明军帐下出勤的张辽则显得有些紧张,羞涩一笑,挠了挠头:“辽尽力而为。”
这还是张辽头回领兵担此重任,以往跟在吕布手边,多是负责些打下手的活,这还是头一次自己对上敌将。又一出道就是对上公孙瓒这等名满天下的名将,张辽心中不免打鼓。
公孙瓒纵横边关之时,张辽还只是丁原麾下的小小从事。
翌日张辽领兵出战时,心中还在反复复习昨日安排的战术,生怕出问题。
“文远有些紧张。”张郃送张辽离去后,向荀攸感慨了两句。
谢天谢地,张郃最终还是保住了他的谋士早说孙策那小子自带谋士投靠嘛,害的他拼命加班了好几个月,生怕自己会变成没有谋士的野武将。
荀攸抚须温和道:“文远若不紧张,公孙瓒怎会上当?多历练几回便好了。”
行至距易京五里处,张辽忽然抬手止住大军,从怀中掏出一张帛书,口中念念有词。
“……筑高楼自囚……禽兽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