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七成把握,可主公这番“国库没钱”的判断,沮授思索了一番之后甚至觉得比他分析天下大势要靠谱。
毕竟天子的心思可能说改就改,但是空荡荡的国库绝无可能说冒出钱就冒出钱。
“我等也终于能暂且把心放回肚中了。”沮授松了口气。
这段日子为了防备可能到来的战争,高唐县把城墙修了又修,武备刷了又刷。几人天一亮就坐在大堂里等消息,整日提心吊胆。
负责后勤的崔琰幽幽出声:“外患已无,主公也该考虑内忧了。”
“空荡荡的不仅有国库,还有咱们高唐县的粮仓。”
陈昭又苦着脸揉了揉腮帮。
虽说她提前数月就和黄巾军在青州的渠帅管亥沟通过把粮食都放在了平原郡,从广宗离开的时候也带了一部分粮食过来。
可奈何人实在太多了。
管亥带领的青州黄巾军,五万士卒和二十万流民;投奔过来的左校带领的部分冀州黄巾军,两万士卒三万流民,比起来她的嫡系昭明军两千人都不值一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