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徐思成,何以雯完全没把他的求饶放在眼里,现在来求饶,不觉得已经有点晚了吗?

林宣拿着外卖刚一进来,徐思成火速的站起来,坐在沙发上,继续若无其事的看着窗外。

把外卖放在茶几上,何以雯把外带袋子打开,把烧鸡烤鸭一字排开,五罐啤酒依次放在最上方,打开包装盒,烧鸡烤鸭热腾腾的冒着热气。

“我要准备吃烧鸡烤鸭了,林宣,你要吃吗?”

林宣摆了摆手,回答道:不吃,何小姐你吃吧。

望着面前的热气腾腾的烧鸡烤鸭,徐思成愣是不敢动一下,只好可怜巴巴的看着烧鸡烤鸭,不知道咽了多少次的口水了,何以雯就跟没看见一样。

何以雯吃了几块烧鸡,吃的口干了,就打开啤酒喝了起来。

一罐啤酒瞬间见了底,何以雯接着吃起来,无论徐思成做着什么,再怎么摇尾乞怜,她看都不看一眼,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

吃的差不多了,她满意的摸着自己的肚子,惬意的坐在沙发上,平静的看着徐思成。

烧鸡烤鸭还剩一大半,桌上的啤酒还有四罐。

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桌子上的烧鸡烤鸭,徐思成小心翼翼的问道,“何小姐,你还吃吗?”

双手放在桌子,何以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徐思成,你说啥?还有你在看啥?”

快速的把目光望向别处,徐思成不安的说道“我什么都没看,什么都没说”

“哦!什么都没说是吧!那你也不要吃了”当着他的面,何以雯霸气的把剩下的烧鸡烤鸭扔进了垃圾桶。

徐思成哀怨的看着她,心里早就问候她的家人一万遍了。

颜英突然想起昨天自己和以雯对话,不停的用手敲着脑袋,真的很糟糕,我连自己父亲长什么样子都没什么印象吗?

打开搜索引擎,搜索颜楠的丈夫,没有搜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我从懂事起,父亲的影子一直很模糊,从小陪伴在身边的除了母亲外公,剩下的就是路遥叔叔了。

家里的照片基本都是母亲的照片,打小我就不喜欢拍照,所以家里也没有几张我童年时期的照片。

我以前有向妈妈问过,爸爸在哪?妈妈当时说的是,因为意外受了伤,他躺在A市第一人民医院的VIP病房里,并叮嘱我不要去打扰他休养。

妈妈越是不让我去,我越是想去,没办法思念是无法抑制的毒药。

偷偷跑去医院时,正好碰见了外公,外公得知我要去看爸爸时,很是生气。

他吩咐路叔叔,把我强行的带回家。

一路上我又哭又闹,路叔叔没有办法,只好强行的把我扛回家,就像扛大米那样。

第二天,不死心的我又偷偷的去医院的病房,准备去看父亲的时候,发现病房门口站着两个健壮的保镖。

我当时要进去,保镖黑着脸拦着,不管我怎么在地上撒泼打滚,他们就是不让进,还放下话让我有事找他们的雇主,他们的雇主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我的外公。

跑到外公那,我当着他的面质问他,为什么不让我看父亲,看看又不会怎么样。

外公当时心情不是很好,朝我脚边扔过来一个茶杯,并再次吩咐路叔叔,把我强行的带回家。

我家就在外公家的对面,中间就隔了一条大马路。听家里的阿姨说,这是外公怕妈妈嫁的太远了,以后看不到她,特意在我家对面买的房子。

路叔叔把我扛到外公看不到的地方,轻轻的把我放下来,蹲下身子,温柔的对我说“小英,你听话,不要当着颜老面提你父亲,好吗?要不然颜老会不高兴”

我哭着对路叔叔说,“见不到爸爸也就算了,连妈妈也见不到,妈妈呢!我已经三天都没见她了。”

路叔叔表情十分复杂,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走过去拉着他的衣袖,小声的问“路叔叔,我不见爸爸了,我能见妈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