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品在宫中常见的龟苓膏价值该是不低的,但见陈念莞随随便便做得出来,又那么大方地送给自己母亲跟妹妹,便以为用料简单,造价便宜。

毕竟他去河粉店,那里头最贵的整只烧鸭吧,也不过一百五十文钱左右。

就算是那最新上架的瑶柱酱,不也就二百五十文一罐吗?也是像他这等不缺银两的人才会去买。

能让陈四姑娘开店做营生的龟苓膏,怕也是最贵不超过二百文钱,不然如何能吸引客人做得成营生?

结果,陈念莞跟他说,这一碗龟苓膏要一两银子?

不是不觉得龟苓膏不值这么价位,实在是一两银子的价位,跟陈家河粉店给人的感觉,相差甚远。

陈念莞看着江禹脸上“这么贵,你是在抢银子吧?”的表情,暗自得意。

没错,一碗龟苓膏,就要一两银子。

毕竟是特供宫廷的药膳甜品啊,不贵一点,怎么能衬托出龟苓膏的尊贵身份呢?

看看念云糖水铺这就餐环境,想想糖水铺消费者的身份定位,还有贵得离谱也多得离谱的龟苓膏的材料,漫长的熬制耗费的人工跟柴火费,一两银子的定价,就是这么有底气。

她陈念莞要让府城的夫人姑娘们,都以吃得上念云糖水铺一两银子一碗的龟苓膏为荣,成为府城权贵女眷盛行的奢侈活动之一。

“那,我买。”

江禹不欲与陈念莞辩驳,打算掏银子,陈念莞制止了他,“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