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才听稻禾断断续续哭诉中,得知前两日,张二郎与书院里的学子们赛马,期间发生冲撞,那张二郎从马上摔下来,受伤后被抬了回来,稻禾照顾了昨儿一日,一宿醒来,张二郎却到现在都没苏醒,赶紧又叫了大夫,那大夫也束手无策,稻禾惊慌之下,只得回香桂街求救。
陈念莞稍微放下心来,“那二郎只是昏迷?外伤呢?”
“处理过了,大夫说不碍事,就怕摔了脑子,伤着哪儿,他也不会治,也不敢治。”稻禾说着,哭了起来。
一行人来到梅麓书院,说明来意,那斋夫认得稻禾,似也听闻过发生了何时,禀告过后,放他们进了书院。
陈念莞被稻禾带着直奔后院学子院落,进得张二郎住的厢房,见的布置华丽的屋子里头,张二郎的床榻案桌只占小小一隅,也来不及细究,奔到榻前,见张二郎躺在榻上,头上缠着的白色纱布,双眼紧闭,忍不住伸手先探了探鼻息,而后松了一口气。
还好,活着!
“玉郎,你醒醒!玉郎?”
陈念莞推了推张二郎,见他毫无反应。
稻禾在一旁哭了起来,“就是这样,今儿公子半日了都没醒,奴婢唤过他了,怎么唤也唤不醒!”
“大夫呢?”
“看过公子,说不晓得治,就回去了!”
梅麓书院在城外,怕是寻不到什么好大夫,得带他回京城,找最好的大夫看看。
陈念莞当即做了决定。
“稻禾,你去给书院的夫子说一声,我们带张二郎回京城治病。”
陈念莞一说,跟着进来的小佑跟四丫就帮着收拾,陈念莞用厚厚的被衾将张二郎捆了起来,最后让四丫背着出了书院,放到了马车里头。
进了城,也没回香桂街,打听了最好的大夫,直接把张二郎送进了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