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得听从主子吩咐的。
“那酱肉干昨儿我们主子拿回去,见着你们写的字墨,觉得颇有骨韵,托我过来问问,不知道给陈东家写招子的人,是哪家的公子?”
因为也在意街对面不是瞧过来的公子,所以算账时,陈念莞亦不经意地抬头瞥了一眼,恰好,就将关管事跟那位公子的眉眼官司看在了眼里。
哦,原来是永昌侯府的公子!
这话是他让关管事问的?是真的对玉郎的字墨感兴趣?还是对玉郎本人感兴趣?
不然,为何真主不大大方方主动上前来直接问呢?
这么拐弯抹角,肯定有古怪!
“不是哪家的公子,是我们在乡下认识的举人老爷,给了我们陈家酒楼这木刻的章,不就可以做成招子了嘛!”陈念莞笑盈盈地把算出来的总账在关管事跟前一摆:“盛惠,一共一百四十两,麻烦关管事结一下帐。”
“好。”关管事一边叫小厮去拿肉,一边掏出荷包取银票,却还是追问:“不知道是哪位举人老爷?是否有意来京参加来年春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