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原来那天不是错觉。
祁稚心跳不受控制地跳动着,却闹起了小女生的别扭,她转过脸不看他,嘴硬道:“那又怎样?老子才不在意。”
段京辞直起身来,掐着她的下巴逼着她直视自已,语气里尽是无奈:“祖宗,我错了行不行啊?”
祁稚鼻酸了,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段京辞我他妈不想要了不行吗?”
见软的不行,段京辞直接弯腰吻住了她的唇,苦涩的眼泪混在吻中,苦涩而带着回甘,就像两人兜兜转转而苦尽甘来的这些年,祁稚挣扎地推开他,段京辞发狠地握住她的腰贴向自已,不允许她躲开。
直到空气越来越稀薄,段京辞才微微松开了怀里的美人儿,他双眼猩红,声线隐忍地发颤:“祁稚,抽烟喝酒,欲擒故纵,嘴硬,老子这些坏毛病你还有哪些没学明白的?”
祁稚双腿发软,媚眼如丝地睨着他,娇声道:“段老板,夜月花朝那些事儿,您还得教教。”
暧昧的氛围将夜拉长,男人修长的指尖从女人的脸颊缓缓划落至她肩头那条细长的吊带……
第九十章 稚稚,放轻松
衣物从玄关处散落一地,暧昧的氛围在逐渐升温,埋藏多年的爱意因一个吻而开始烧得越来越烫,从克制到放肆,不止满足于浅尝辄止。
指尖肆意作乱,男人深邃的眼眸紧紧地凝着怀里的美人儿,汗珠打湿了她脸侧的碎发,殷红的唇微咬着,清冷绝美的面容上出现了迷离的破碎美。
段京辞感受着她的身体变化,俯身亲吻她的唇,沙哑的声音似带着蛊惑人的意味:“稚稚,放轻松。”
祁稚醒来时已经是傍晚六点,她整个身体疲惫得就像跟人打了一架一样,但好在段京辞耐心哄着,疼痛感只是一时的。
她并没睁开眼睛,只是凭着本能地伸手,可旁边早已空空如也,只是仍有余温,并没有离开太久。
祁稚睁开了眼睛,她撑起上半身,扫了一眼房间已经没人了,而客厅传来了声响。
段京辞已经给她穿好睡裙了,还贴心地把外套叠在床头,祁稚穿好才下了床,腰间的酸痛感更重了:“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