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着脑袋的懵逼,疑惑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了一下,才突然恍然大悟:“啊!明白明白!”
见男人仓皇离开,慌张地左脚差点拌右脚,祁稚没忍住地笑了出来。
段京辞轻呵了一声:“还好意思笑?穿这点布料是家里破产了?”
“还扭得像麻花一样,真不怕危险。”
段京辞一向狗嘴吐不出象牙,祁稚才不在意,仍是笑眯眯地说道:“不怕啊!”
舞池的音乐突然换了,音量也加大着,周围的人都在挤来挤去,祁稚说的话,段京辞根本没听清楚。
他伸出手,将祁稚圈在他的安全范围内,扯着嗓子问道:“你说什么?”
祁稚伸长双臂,指尖轻轻压着他的耳朵,踮起脚靠近他,嗓音清甜地说道:“我说有你在!我不怕!”
小姑娘声音轻软,洋洋盈耳,还透着肆意的狡黠。
尽管震耳欲聋的音乐回荡在耳边,但这句话像有莫大的力量穿破了音乐声,如同无尽丝滑的绸缎轻扫着一盘沙。
令人耳朵发麻。
段京辞一时忘了言语,好整以暇地把眼神都凝聚在了她的脸上,漆黑的双眸中不经意地流露出了一丝错愕,转而又隐隐暗涌上难以言喻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