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稚看不清楚,但她知道来头不小,理智让她收回了视线。
却在迈出第一步时,听到一声拳头打在身上发出的声响和少年痛苦而又隐忍的闷哼声。
很熟悉...
下一秒,她听到了为首的男人骂了一句:“妈的,姓段的你小子我警告你,别再去打扰人家的生活。”
段?
祁稚停住了脚步。 她往里望去,其他几人已经走向了另一边,只剩下其中两人。
少年捂着腹部,背靠着墙借着力缓缓地站直了身体,他比黑衣的男人还高了半个头。
祁稚也看清了面容。
不是段京辞,还有谁?
段京辞朝旁边的地上吐了一口血水,眉目阴翳,冷漠地说道:“老子他妈记着你。”
如果不是前两天就受了伤,他才不会没有还手之力。
少年的瞳孔像深潭一般幽深,看不清深度却蕴含着无限危险,看得男人心颤,在晋城的夏夜打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哆嗦,却又不服地扇了一巴掌:“你他吗威胁我?”
“啪”重重的一个巴掌。
男人骂道:“老子收钱办事,怕你不成?”
就在第二个巴掌快要扇下去时,一声“砰”的重击声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