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两个恋爱脑对彼此说过很多粘稠话,也?没?想到会因为‘不行’的这件事变成如今局面。

陆或雍深呼吸,松开手,往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烦躁地扯松领间,手下意?识地抚上脖颈,皱眉摩挲着。

‘离婚’的字眼狠狠地凿着心脏,本意?只是不想弄伤爱人。

解释后还是被爱人嫌弃了。

还能忍吗?

陆或雍,你还是男人吗?

大手摩挲的动作下,隐匿在衬衫领子下的青筋因情绪波动而若隐若现地勃着,微微的偏着颈,这只是陆或雍想事的时候惯有动作。

顾知煦抿了抿唇,目光有了几分?变化。

他真的很纳闷,怎么就不行呢?

“你觉得我?们?离婚是那么容易的事吗?”陆或雍调整情绪,微微抬颚,眸底的深沉像是被散不去的事困扰着:“你要知道当初我?们?签的结婚协议书里,关于财产分?割这一部分?我?是让律师写了分?给你百分?之?六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