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次序看上去差了不少,然则出生也就差了几个月。

姜曜听她语气如此感慨,俯看她道:“你还小,再养养身子,以后也总会有的。”

姜吟玉愣了一下,脸霎时浮起红晕,道:“我没有在想这个!只是想安阳的孩子该怎么称呼我……”

她眼中盈盈若秋水,羞涩地不得了,赶忙侧过脸去,指尖轻扯裙带,就连反驳人,声音也是柔柔的:“皇兄莫要再与我说笑了,快处理政务。”

姜曜眉眼轻弯,从柜子中拿了一瓷瓶,道:“方才不是你缠着我,非要与我说话的?”

姜吟玉贝齿咬唇,不好否认。今日确实是她先起得头。

她也发现了,自己似乎十分地依赖他,想每日都与他靠在一块,拥抱着他,闻他身上的气息。

仿若小时候,她总爱缠着哥哥一样。

姜曜到她面前半蹲下,手握住她的足腕,褪下她的罗袜,帮她上药。

她流落在外时,跋涉一路,脚下起了不少水泡,破皮流血,留下的一些伤口至今还没有痊愈。

姜吟玉回来后,头一回将受伤的脚给姜曜看,还怕他会觉得狰狞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