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惊异得很,细细回想着自已此前的行径。他每次与青黛行房事时,总是做了准备,从未留下过隐患。
若是有急切的房事,也只有他们在诏狱的那一次。
那时,秦肆的确有些失了理智。
可他却仍是记得给青黛避害了,并不可能在她的腹中留下胎种。
而且,他与青黛分别不到半年。
即便是她腹中有了胎儿,也不该这么快就出生了。
秦肆在这短暂的眨眼间,心思已经兜兜转转地晃了好几回。
他几乎有些急糊涂了,眼前的明明是六七岁模样的女娃儿,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女儿?
他刚稍稍地有些放下心,心里头又奇异地冒出了一个想法来。
这……
该不会是哪个鳏夫的孩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