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昨天嘴巴那么硬?说只要孩子不要婚姻。”他居然在床边坐下来。
杜若也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不清醒的眼神。
以前的展京墨不会把自已喝醉,现在的他倒好,仿佛不醉就不能归。
“你现在要做的事情是回你自已的房间去洗澡了,一身的酒味,熏着我不要紧,我不想熏着我的孩子。”
“别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你也不想想你是怎么有的孩子,你雌雄同体吗?一个人可以生孩子。”他兀自的笑起来了。
杜若不觉得她这番话有什么好笑,她冷冷地看着他。
“如果你很喜欢这个房间的话,那今天晚上我让给你,我去睡别的房间。“
这栋别墅里房间有的是,不住这个就住那个。
杜若刚刚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展京墨就扣住了她的手腕,然后将她拖近自已,他的力气很大,弄得她很疼。
“你放手,你弄疼我了。”
“你不挣扎就不会痛。”他应该是真的喝多了,竟然将她圈进怀里,白天清醒的时候他都不会多看一眼杜若。
他满身的酒气中,偶尔还能够感受到原来属于展京墨的气息。
这种又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真的会弄风度弱。
她承认爱上一个人不容易,但是不爱一个人同样也没那么容易
尽管她一直告诉自已面前的这个人只是空有一副展京墨的皮囊而已,并不是真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