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那信的内容,也没有关系。”

秦令筠捏着她的手,俯身低看她痛苦的神情,道:“既知疼,便是还想活。待卫家残党被收拾干净,到时我自想办法救你出去,以后有我庇护你。你可要想清楚,下回再见到我,该怎么和我说话。”

他放开她,任她躺回地面,整了整官袍,走出囚牢。

只剩曦珠一人。

她动了动痛地似要断的手腕,爬了许久,挪到那束光下,撑着手肘,艰难地翻转身子,仰面让那光再次落到脸上。

些微暖融,却抵不过牢中的寒冷,冻地手脚失去知觉。

曦珠阖上眼,只不断回想秦令筠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