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头目残缺的青铜面具在雾中浮现,他折断的骨笛正滴落着与楚清澜颈间金纹同源的血液:"苍龙七宿归位时..."沙哑的笑声裹着腥风撞上星辉屏障,"就让整座骊山为盘龙棺陪葬!"地面突然裂开蛛网般的纹路,二十八宿浮雕接二连三炸成齑粉,那破碎的声音好似玻璃破碎一般。
茅云逸将楚清澜护在身下,金瞳在剧痛中强行睁开他们脚下的太极阴阳鱼竟在逆向旋转,每一片龙鳞金纹都开始灼烧经脉,那灼烧的疼痛好似万蚁噬心。
"抱紧我!"楚清澜突然咬破舌尖,血珠溅在兵符的瞬间,星轨图纹如活物般缠住两人腰身。
他染血的唇贴上茅云逸冰凉的脖颈,将正在吞噬毒雾的龙蛊金纹逼至心口:"以我精血为引..."震耳欲聋的坍塌声吞没了未尽的话语。
两人随着崩塌的梁柱坠向深渊,楚清澜的星轨图在坠落中织成璀璨茧房,那光芒好似温暖的怀抱。
茅云逸在失重感中听见龙鳞金纹发出饥渴的嗡鸣那些裹挟着蛊虫的毒雾正被金纹疯狂吞噬。
"闭眼!"楚清澜突然捂住他渗血的瞳孔。
地动山摇的轰鸣里,整座道观如被巨手捏碎的陶俑般坍塌。
九尊青铜鼎接二连三爆裂,飞溅的碎片在毒雾中凝成倒悬的北斗七星,那璀璨的光芒好似夜空中最亮的星。
神秘头目癫狂的笑声穿透层层瓦砾:"双生龙蛊现世时,就是盘龙棺..."余音被崩塌声碾碎,茅云逸的后背重重撞上冰冷石壁,那冰冷的触感好似寒冬的冰雪。
楚清澜的星轨图在最后时刻化作光网兜住坠落的天花,却也被反噬得吐出一口鲜血。
两人交握的掌心浮现出血色卦象,竟与地宫深处的盘龙棺产生共鸣。
"咳咳..."茅云逸在尘烟中摸索楚清澜的脉搏,指尖触到他脖颈暴起的金纹正在吞噬落石上的毒雾,"你的龙蛊..."
"在吃坍塌的煞气。"楚清澜染血的白衣下,金纹已蔓延至锁骨。
他忽然将人压在残存的承重柱后,星轨残光映出上方不断坠落的梁木:"西南角三丈处,有龙脉气穴波动。"茅云逸耳尖微动,在碎石坠落的间隙捕捉到细微水声。
金瞳强行运转带来的剧痛中,他看见楚清澜心口的龙鳞纹路正与地底某处产生共振:"是活水...通往地宫的暗河?"话音未落,头顶传来令人牙酸的断裂声。
半截盘龙柱轰然砸落,楚清澜的星轨图在千钧一发之际凝成光盾,却也被震得粉碎。
茅云逸拽着他滚进残破的八卦阵眼,后背被尖锐的青铜碎片划出深可见骨的伤口,那钻心的疼痛好似刀割一般。
"别动用金瞳!"楚清澜染血的手掌捂住他渗血的双眼,另一只手快速掐算天干地支。
两人交缠的呼吸间,坠落的碎石突然悬浮在半空坍塌的穹顶缺口处,竟浮现出与星轨图同源的幽蓝微光。
茅云逸在剧痛中勾起唇角:"你的本命星...在吞吃废墟?"
"是龙蛊在反噬机关煞气。"楚清澜突然咬住他染血的耳垂,将涌到喉间的血咽回去。
悬浮的碎石突然如流星般砸向四周,在尘烟中清出三尺见方的安全区。
震动渐息时,茅云逸的指尖触到冰冷的水渍。
楚清澜颈间金纹已蔓延至下颌,正将渗入废墟的毒雾转化为莹蓝星辉。
在他们头顶三尺处,倒悬的北斗七星碎片正缓缓旋转,每片锋利的青铜边缘都映出地宫深处的血色纹路。
"坎位生门已开。"楚清澜沾着血渍的唇擦过茅云逸的眉心,星轨残光在他掌心凝成